1965年的一天,黄慧南这高二学生正在上海北郊中学上课呢,突然教导主任叫她:“慧南,你爸爸来看你了,现在在锦江饭店住着,你赶紧去看看他吧!”
“我才不去见他呢!”17岁的黄慧南语气坚决,“我跟这个人没啥关系,我才懒得见他!”
黄慧南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并不亲近,甚至可以说她不太喜欢他。从小她就觉得父亲黄维像是个“坏角色”,她可不想跟这种人有啥瓜葛。
黄慧南坚决得很,教导主任就认真地对她说:“学校让你去见你爸,这可不是小事儿,是政治任务!你得帮着党劝劝你爸,让他快点改变想法,完成改造!”
经过老师和姨夫黄崇武的劝说,黄慧南半推半就地跟着姨夫到了上海锦江饭店的一个小房间。没想到,她竟然在那儿见到了自己传说中的老爸。
黄慧南是黄维的女儿,黄维是第十二兵团的中将司令员。黄慧南在1948年9月出生。那年12月,黄维兵团在双堆集被我们打败,黄维也成了俘虏。那时候的黄慧南才三个月大,所以她对爸爸几乎没啥印象。
黄慧南原本觉得,她爸肯定是个吓人的大坏蛋,就像电影里的恶魔一样。但是没有想到啊,她见到的老爸,就是个穿着灰色中山装,头发都白了,脸上笑眯眯的小老头。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!
见到黄慧南,黄维特别高兴。他紧紧拉着女儿的手,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然后笑着说:“小慧啊,你和你妈蔡若曙年轻的时候,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”
黄维这次跑到上海,其实是参加了一个叫“战犯参观团”的活动,这个活动是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搞的。他先在杭州逛了一圈,然后就坐火车来到了上海。
这次参观中,为了让战犯们能更好地改过自新,组织特意安排了战犯和家属们见个面,希望能给他们带来点温暖和改变的动力。
见到女儿后,黄维今年都61岁了,他还挺兴奋呢!一坐下就跟我闺女分享他这趟旅行看到的趣事,特别对杭州和上海的变化,夸得那叫一个赞不绝口啊!
黄维看着女儿,认真地说:“以前没做到的事,现在做到了,而且做得更出色,这就是差别!”
黄慧南啊,她心里可能对老爸还是有点距离,但血缘关系摆在那呢,她还是决定给老爸一个惊喜,送了个新笔记本和毛笔。
那本笔记本第一页上,她亲笔写了句话,说:“为了妈妈,你得真心去改变啊!”
黄维,在打仗被逮之前,他可是陈诚将军的心头好。这位从黄埔军校一期出来的优秀毕业生,才34岁就已经是陈诚起家的第18军的军长了,厉害着呢!
抗战那些年,黄维可真是个猛将,参加过淞沪、武汉、滇缅这些大战,他带着部队消灭了不少日本鬼子。
黄维在1948年9月成为了蒋介石新成立的第十二兵团司令。之后,在11月8日这天,他接到了命令,要带着他的第12兵团从河南的确山和驻马店地区出发,往东前进,去增援淮海战场。
11月24日那天,故意放弃了南坪集,这是他们的战略安排。黄维一看,觉得都被自己打败了,他就带着部队冲向宿县。哪知道,这一去,就像钻进了提前准备好的“包围圈”。
黄维察觉到中了的招,但他很镇定。他感觉自己的军队很强大,就选了几个最能打的师去前面冲锋,想要从东南方向打开一个缺口,好让12兵团都冲出去。
黄维特别看重第110师,因为廖运周是这师的师长,他的哥哥廖运泽和黄维可是黄埔军校一期的好兄弟。廖运周这人还特别能打,所以当黄维要突围时,他直接就让第110师冲在最前面。
廖运周是黄埔军校五期的毕业生,他是黄维的小学弟。在军校学习期间,他就已经悄悄地,由靖任秋、孙一中等人介绍,加入了中国,还参加过著名的八一南昌起义呢。
1930年,廖运周被中央派去冯玉祥的西北军第2师搞兵运。那时候,他一度和党组织断了联系,但好在1937年他又重新找回了党组织。
北方局商量后,决定不让各位明白廖运周是员。他们让他继续留在军队里,暗中扩大我们的革命力量,同时悄悄做党的秘密工作。
抗战一打响,110师的廖运周团长,带着他的656团,就接到了命令,参加了武汉那场著名的战役。
在茨芭山那边,廖运周的656团搞了个突袭,把日军的一支运粮部队给端了,还缴获了一大堆战利品。正好那时候,黄维也带着第18军在茨芭山附近扎营。廖运周想着,嘿,这不正好吗,赶紧带着这些战利品去找黄维,给他送个大礼!
黄维一开始并不认识廖运周,但听说他是黄埔军校五期毕业的,还是他同学廖运泽的弟弟,他很重视,亲自带人迎出去老远,把廖运周接到了自己的指挥部。
听说廖运周就靠一个团就把日军一个辎重中队给灭了,真是佩服他的军事指挥能力啊!更牛的是,他这次来还送了缴获的日军辎重一大半给黄维,让黄维对这个团长好感度直接拉满。
黄维可没占廖运周的便宜,廖运周要走的时候,他“借”了十八军的八门火炮给廖运周。希望有了这些火炮,656团能多干掉些日本鬼子。
656团打垮了日军的辎重队,日军气得不行,直接派出一个联队朝656团冲过去,想要一举消灭他们,给死掉的日本兵报仇。
廖运周带着656团一边打一边撤,最后把日军带到了湖北和江西交界处的箬溪附近。这地方两边是山,中间是个山谷,简直是打伏击的好地方。廖运周还有黄维送来的几门大炮,正好让日军尝尝这些大炮的火力。
天一黑,日军就紧追656团不放,结果进了咱们的伏击地儿。廖运周一声令下,656团的火炮就响了,那声音大得吓人,日军被炸得稀巴烂,哭爹喊娘的。
这次伏击战,日军车辆被咱们打爆四十多辆,打死打伤他们六百多人,全国都传遍了!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特别表扬了廖运周,不久后他还升了官,成了第110师师长,归黄维管。
1946年夏天,靖任秋,廖运周的入党介绍人,接到中央中原局的命令,悄悄去了国军第110师,找到了当师长的廖运周,和他碰了个头。
不久后,110师的地下党支部搞起来了,廖运周当书记,他们随时准备带着部队起义。
1948年11月23日,黄维发现他的第12兵团被我军包围了,他赶紧把将领们叫来,商量怎么应对这个局面。
军长们商量了好一阵,都觉得第12兵团现在形势不妙,得赶紧想办法突围,要不然就得被人民一锅端了。
这次军事会议上,黄维拍板了,12兵团得从东南冲出去,去找蚌埠的李延年兵团和刘汝明兵团会合。廖运周的110师,黄维就点名了,让他们当先锋队,打头阵。
黄维对自己的突围计划很有信心,他觉得用四个主力师,再加上他们的装备和火力优势,一下子冲出去,肯定挡不住。这样一来,12兵团就能顺利逃出的包围,顺利撤退。
廖运周接到黄维的任务后,心里直犯嘀咕:要是黄维这计划线兵团很可能就从淮海战场上溜之大吉了。
想要阻止黄维的计划,得靠咱们110师在战场上先来个反水,才能彻底把黄维的突围给砸了!
廖运周想了个法子让黄维放松警惕,他主动提议自己的110师在前面给12兵团开路。黄维一听特别高兴,还拍了拍廖的肩膀说:“冠州兄,你真是关键时刻才见真情,危难时候才知谁忠心!你们师缺啥?坦克、榴弹炮随便你挑。等这事儿成了,我就帮你向南京方面请功!”
廖运周从黄维那回来后,立马召集了党委会,私下决定,咱们得在突围时来个起义,让黄维的计划全泡汤!
咱们这边已经派人去跟商量了,请他们在110师前面让条路出来,等110师那边决定起义后,他们再封上那个口子。这样两边都能配合好,不耽误事儿。
廖运周的人很快就联系上了淮海战役的总指挥部,亲自听了110师起义的打算,然后立马给王近山司令员打电线师起义,得保证一个兵都不少地回到人民这边来。
王近山想要起义成功,又不伤到人,他就告诉110师的官兵们:起义时,记得把白毛巾绑在左臂上,然后看到三发信号弹,就跟着定好的路线,从咱们军里闪出的那个缺口走就行。
廖运周接过王近山的人送来的路线图,激动地说:“哎呀,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!这路线图可不简单,它就是我们重回革命队伍的‘身份证’啊!”
1948年11月27日,廖运周带着5500多人的第110师,按照计划成功穿越了的阵地。咱们军队反应迅速,马上补上了那个口子,然后对紧跟着110师的敌军18军发动了猛烈攻击。
110师后面紧跟着的敌18军,看到前面没遇到我军阻击,就以为畅通无阻,结果一点防备都没有,直接被我军狠狠揍了一顿,损失惨重啊!
黄维赶紧用报线军突围。但不管黄维怎么喊,他的12兵团终究是没能逃脱被消灭的命运。
王维刚政委替和首长给起义的官兵们送上热烈祝贺,他还当场宣布:“廖运周师长是咱的,他带着你们举行了起义,告别,从此走向光明!”
110师今早起义啦!、陈毅、一起给发电报说:“廖运周带着他的人马在战场上投了咱们。现在,黄维兵团被我们围在双堆集附近的十多个小村子里,战斗嘛,最迟明天就能搞定!”
听说廖运周起义了,黄维那个气啊,半天憋不出一句话,直接大骂廖运周是“国家的叛徒”。
线兵团大部分坦克和榴弹炮这些厉害武器。结果,110师一起义,这些武器就可能要反过来打我们12兵团了。看来这次,12兵团怕是逃不掉了,要被人家给灭了!
110师起义后,就对黄维兵团展开了全面进攻。蒋介石的王牌部队被打得落花流水,黄维本人也被我们抓到了。就这么回事,他当了俘虏了。
黄维被抓后啊,就是特别不服气。他感觉自己是被廖运周给耍了,不是真的输给了。所以啊,从被抓那天起,他就特别嚣张,感觉自己没错。
为了减少人员受伤或死亡,我军俘虏了黄维后,让他给陈官庄里的杜聿明和邱清泉写信,想让他们别再打了,直接投降。可黄维呢,就像没听见似的,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杨松青,中野联络部的头儿,看黄维这么倔,就想去跟他聊聊。可黄维就是不给面子,直接拒绝了。黄维瞪着眼,冲杨松青嚷嚷:“咱是宁死不屈的烈士,不是贪生怕死的将军,我为啥要投降?”
淮海战役打完后,那些被咱们抓住的大将,像黄维和杜聿明这些,都被送到北京功德林去学习了,接受改造。
在功德林里头,黄维这战犯可真是个异类。就算成了俘虏,他走路时还总是挺直腰板,说这是为了保持他那“将军的派头”。
别的战犯都按规矩剃了胡子,可黄维偏偏不肯,他嚷嚷着说:“我这胡子是时候留的,的监狱里,我才不剃呢!”
为了让战犯们有所改变,战犯管理所特意给他们每人发了几本笔记本,鼓励他们有空就写写自己的感受和想法,这样也能帮他们反思和成长。
黄维拿到笔记本后,他可不是用来写心得体会的。相反,他写的是一堆古诗词,像于谦的《石灰吟》和文天祥的《正气歌》这些。他说,他想向古人学习,做个“忠臣不事二主”的人。
黄维对那些真心想要改过自新、努力学习的战犯,还是冷言冷语,嘲笑个不停。就连他以前的上司,他也没放过,照样冷嘲热讽。
杜聿明可是下足了功夫,把毛主席的《论持久战》学了个透,还写了万字读书笔记。可黄维就笑话他,说这是“悔过书”,他自己可没啥好后悔的,毕竟“国军是正规军队,政府也合法”。
黄维对功德林的规矩真是一点都不放过,老想找出点啥问题。就说那晚上不让关灯的规矩吧,他都给骂成“不近人情”了。
黄维一看功德林里,那些日本战犯居然不用干活,就火了,他冲管教人员嚷嚷:“我们就算犯了错,也没日本人犯得大吧?怎么他们就能闲着,我们就得干活?”
黄维这个人,说啥也不听,就是个硬骨头。不过,就算这样,党和政府还是想要改变他,让他变好。
1953年春天,黄维身体不好,肚子积水,腿也肿得走不了路。周恩来知道后,特别批准找了几个医学专家给黄维看病。那时候国内没有那种特别贵的抗生素,周恩来还特地让人用外汇去香港买了来给黄维治病。
黄维病愈后,他脑子里又冒出个新点子,想在功德林搞“永动机”研究。政府也给力,给他派了几个技术人员,组了个科研小组。就连周恩来都腾出时间,仔细看了他的“设计图”。
黄维的家人也受到了党和政府的很多照顾。政府给黄维的妻子蔡若曙找了工作,还让黄维的大女儿黄敏南进了复旦大学,小女儿黄慧南也被政府送到了复旦附中读书。
看到党和政府这么真心实意地对待自己,黄维逐渐察觉到了和的差别,他开始反省自己过去的错误。
1975年3月,黄维作为最后一批战犯被政府特赦了。出狱后,他还被聘请为全国政协的文史专员,每月能领到200元的工资。
自那以后啊,黄维主要就忙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的工作了,而且他还被选为了全国政协第五、六、七届的常委呢。
1983年4月25号到28号,全国政协在北京开了个大会。黄维作为常委之一,在会上碰到了他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廖运周。
一晃35年过去了,他们俩才又见面。想当年,廖运周还是黄维将军的部下师长呢。这次再见面,黄维将军已经是全国政协常委了,他思想进步了好多。而廖运周也从黄维的部下变成了民革中央和台办的领导,真是变化大啊!
这两位分开几十年的“冤家”重逢了,感慨岁月如梭,两人都不禁叹气。坐下来一聊,分享了这些年的经历和现状,过去的恩怨纠葛在这真心交谈里,都像烟一样飘散了,被时间埋在了历史里。
1989年3月20日,黄维在北京逝世,享年85岁。廖运周知道黄维走了,他身体不好没法亲自去悼念,但还是让人送去了个特大的花圈表示哀悼。
1996年5月,被称为“潜伏将军”的廖运周,在北京安静地走了,享年93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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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民网报道说,黄维啊,他原来是个战犯,但后来变成了政协的文史专员。这人生经历,真是让人佩服!